「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我送把刀给你就是了,大胆干,我兜着。」
当天晚上,铭哥说的刀就来了。
是个人,瘦削,眼睛无神但锋利,穿着件皮夹克,乍一看跟正常人没区别。
俗话说,怂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。
这种“刀”,就是不要命的。
「阎哥,叫我小傅就好,怎么做?」,他问。
我瞅了眼时间,凌晨两森*晚*整*点。
一连给王敏轰炸了十几个电话,王敏那边接了。
难听的脏话从她那破锣嗓子爆发出来。
整整骂了十多分钟,我们一言不发。
徐聪终于回过神来,从他老婆手里抢下手机,大喊:
「你们想干什么?你们是谁?我警告你...」
他啰里吧嗦了一分多钟,我们一个字没听。
无声电话,他不会不懂得。
行话上讲,这是要不死不休。
第二天一早,我带着小傅在校门口蹲点。
王敏是绝不可能让她儿子不上学的,估计把我们当成恶作剧了。
小猪羔子出现在街角,一见到我就慌了。
拔腿想跑,被小傅扣下了。
我们把他带到了那条巷子里。
他遗传了他妈那副嘴脸,转而骂起我们来:
「你们想干什么?我爸爸妈妈不会放过你的,傻逼,草你的。」
我一巴掌抽在他那张肥脸上,打得他眼冒金星。
不太解气啊。
随后我又一脚正蹬,全身力气踢在他肚子上。
他整个人倒飞出去,砸在垃圾桶上,哇哇大吐。
把白粥油条吐了一地。
我走上前去,五指如钩,按住他那颗肥脑袋。
「你那天,对晓晓做了什么?」
他哭得口齿不清,只说摸了腿,再也不敢了。
我用力捏在他的肩膀上,咔咔作响。
徐涛疼的龇牙咧嘴,浑身颤抖。
「你记住了,你这畜生的所作所为很可能给她留下阴影,我也给你留下点阴影。」
说罢,我将他提起来,靠在垃圾桶上。
抬起膝盖,用尽全身力气,撞在他下体上。
一下,又一下。
一开始他惨叫,后来直接昏过去了。
我把他丢进了垃圾桶里。
这垃圾桶几天没人来收了,全是些发臭发馊的垃圾,老鼠蟑螂不时往外窜。